“皇后怀孕六个月与脉案上写的一致,不过皇帝那身体,在我看来,想让皇后怀孕怕是不容易。”
泰安长公主道,“宫里那些御医就没一个看出来?”
“医疾这种事没有绝对,便是有御医的看法和我一致,这种话谁敢说。”
泰安长公主沉默,宫里的御医向来是但求无功只求无过。便是她不也是不敢明说,皇帝对皇后的宠爱对那个孩子的期盼,有目共睹!没有真凭实据,就等着被反咬一口吧!以前她光棍一个可以不怕,可现在,她有夫有子。
但是苏秉这样说了,泰安长公主心里几乎已经认定那个孩子来路不明,让她眼睁睁看着不知哪儿来的野种混淆皇室血统,甚至染指萧家的江山,这是她万万不能接受的。
瞥见妻子心烦意乱的抠着桌子上的雕花,苏秉提醒,“这事你可以找老王爷商量。”
泰安长公主醍醐灌顶,对啊,她势单力薄找不到证据,王叔手握重权辈分又高,许是有法子,立时要人转道去追武成王的马车。
苏秉无奈,“你明天不是打算去拜见老王爷的,这时候追上去徒惹人非议。”
泰安长公主悻悻的坐回去。
夫妻俩回到屋里又是一番讨论,辗转难眠,半夜被人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