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草抬手朝上指了指,脸上似乎也有点茫然 :“天知道,刘乔不也莫名其妙地疯了么。”
李意阑一怔,因这结论和自己之前设想的不符,忍不住眯着眼疑道:“刘乔真的疯了吗?还是为了逃避罪责,在装疯卖傻?”
刘芸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没说话。
他根本不狡辩,倒是让被晾住的李意阑突然有种他说的是真话的错觉,不管是假戏还是真做,刘乔和罗六子在混乱中受伤是不争的事实,李意阑又问了一遍,刘芸草却只让他自己评判。
可要评总得先见到人,李意阑说:“好,那刘乔人呢?原本昨日他和罗六子就应该抵达饶临,可到现在还没见着人影,是你们的人将他救走了吗?”
刘芸草有点诧异,愣了下说:“这事我不知道。”
都已经交代到这个程度了,李意阑觉得他没有说假话的必要,闻言点了下头,暂时打住了对这个问题的深究,另起了第二个疑问:“那老鹰风筝上在白骨出现的位置上有锈痕,这事你知道吗?”
刘芸草想了想说:“我不记得有什么锈痕。”
原本就没什么锈痕,那痕迹是王敬元用姜黄水抹出来的。
李意阑偷偷地诈他不成,干脆做戏做全套地说:“那可能是我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