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仿佛有声音一般,哗啦四下溅开。周围人原本不饿,闻到这股香味,肚子不由咕咕叫起来。

沈歌擦擦额头上的汗,“就按这种做法,做出来的鱼可叫水煮鱼,还有什么材料,都可烫熟放到里头做底料。”

伙头兵应是,笑问:“二爷,我们晚上就吃这个?”

“嗯,让将士们都尝尝鲜鱼。”沈歌演示一番,交代董小伍将水煮鱼端回去,又亲自下厨做了两三个小菜,令人温好酒,一起送到饭厅里。

沈歌到时,韶信与百里宜已被请到,荀飞光坐在上座,正给两人倒酒。

“沈歌儿快来。”韶信笑眯眯地招呼。

沈歌将手中的菜端上来,他先前用野牛的肉做了几大盆肉干,肉干又香又辣,极有嚼劲,平时空口吃往往被辣得涕泪横流,下酒倒是绝妙。

百里宜让出位置,请沈歌坐到荀飞光旁边,笑道:“最后几坛北边来的刀旦酒,我借花献佛,今晚可要不醉不归。”

“好不容易能聚到一起,我们得多喝几杯。”沈歌笑,“这些年多亏你和韶大哥。”

韶信闻言忙摆手,“应当的,应当的。”

荀飞光举起酒杯,与两个老部下碰了一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韶信夹了一口水煮鱼押酒味,菜一入口,不由眼睛一亮,这鱼鲜香嫩滑,偏偏半点骨头都没有,极是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