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剑气把他们战斗那片区域包裹,让他们似乎处于另一个空间。
下一刻,这无形的屏障仿佛被人硬生生的炸开了一条口子,困在里面的气流迫不及待的从口子里出来,这一刻,简直宛如陡然盛放的莲花。
可这盛放的莲花却是鲜血染成的。
毫无防备的伏厉天在这一刻简直是化作了一个血人,身上的伤口多的让人不寒而栗。
尚且不能完美控制的江晚也多了一些伤口,可比起来伏厉天就是小巫见大巫,头发不受控制的朝后飞去,身体因为力竭而不得不半跪下,可在这场景中,简直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从城墙到城墙下,一时间被这场景惊诧的鸦雀无声,只有呼啸而过的风,仿佛是一个久久不醒的噩梦。
半响后,江晚略为沙哑的声音响起,“你输了——”
……
“少楼主。”萝衣和吴对愁不知道何时已经踏江而来,前者搀扶起江晚,后者脸上带着几分嘲弄之意看着城墙上的众人。
他们在那些人的注视下迅速的离开,在他们已经到了江面上,伏厉天还在注视着江晚。
他当然没有死,那些伤看着触目惊心,可不过是皮外伤,不过这些皮外伤加上他久久未愈的内伤,足够他养上很长一段时间的伤,这还不算他受到的心理打击。
输给了白云歌还好,就当那是千年一出的妖孽,无法以常理视之。
而偏偏又输给了江晚,今年尚未满十六岁的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