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也?
陈渊的也,还是……聂宴的也?
然而能告诉他这个问题的答案的人此时也上了另一辆车,紧接着往和他完全相反的方向去了。
没过多久,陈渊回到入住的酒店房间。
他进门时聂宴正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听到动静,聂宴转眼过来,“你知不知道我在担心你,一周之前发生的事,你这么快就忘了吗。”
“我不喜欢接电话,你以后也不要打了。”
聂宴:“……”
陈渊走到他身前,忽然屈指抬高他的下巴,弯腰仔细打量他的脸色。
聂宴后背倏然僵直。
和陈渊如此近距离面对着面,他下意识放缓了呼吸,“你要做什么?”
陈渊的拇指在聂宴唇边轻点两下,随即松开手,“你这两天的气色看上去很正常,你觉得怎么样了?”
这两天他总觉得聂宴休养的时间太长,可刚才和邵元洲聊了几句,才发现原来并不只有聂宴一个人这么体虚。
聂宴松开了收紧的五指。
他照例隐瞒着三天前就彻底痊愈的消息,“好多了。”
陈渊从桌上取过一个橘子,在他身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我今天杀青了。”
聂宴不动声色,“你打算接下来继续拍戏,还是跟我回去。”
陈渊不由想起之前严才捷说过的话,“我打算先去武当山。”
“武当山?”聂宴不明所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