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听他把话说完,但这些事有大半他根本没有印象,尤其是——

“我把你按在床上?我为什么要把你按在床上?”

聂宴的冷酷裂出一道细缝,他咬牙说:“你不要转移话题!”

陈渊垂眸扫过身上皱成一团的西装,对聂宴的陈述已经信了十之八|九,可他也的确记不起来,“那你想怎么样?”

聂宴一滞。

陈渊没有注意到聂宴的神色,他皱眉道:“昨天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聂宴凝视着他。

看出陈渊的神情不似作假,聂宴抿着唇,只好作罢,他转而说:“你酒量这么差,以后不要再喝了。”

陈渊还觉得头脑昏沉,不必聂宴提起他以后也不会喝酒,“好。”

他答应得这么爽快,聂宴却有些意外,脸上终于稍稍缓和。

“算了,今天你还要去试戏,这件事到此为止,你记住你今天答应我的话,以后不准再喝酒。”

“嗯。”

两人结束交谈各自去洗漱,去酒店餐厅吃过早餐之后,就坐车去了片场。

剧组早已经开始了拍摄。

他们下车的时候,张成华正和一众演员讲戏,远远看见陈渊和聂宴并肩过来,他眼神惊讶,跟身旁人说了一句就快步走了过来。

“聂总也来了,那我们去休息室坐吧?”

聂宴不置可否。

张成华不太愿意跟投资人打交道,正要找制片作陪,就听见聂宴说:“陈渊告诉我,剧本还要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