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几个小时,天由亮转黑,江岩柏都没有出现。
容白就在那固执的等着,他得亲眼看见江岩柏和别人在一起才能死心。
他看看手机,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公司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江岩柏还没有出现,容白饿得肚皮咕咕直叫。
他咬着下嘴唇,眼睛紧盯着门口。
等到了十一点半,他才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
只是和江岩柏一起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个人,距离太远,那边的路灯也不够亮,容白看不太真切那人的脸。
和江岩柏一起的那个人比江岩柏矮大半个头,和自己差不多高,身形瘦弱一些,正和江岩柏说着话。
从容白的角度看过去,两人的距离很近,那人还垫了垫脚,他们就像是在接吻一样。
容白看得眼眶都红了,但他自虐似的不肯移开视线,还要继续看下去。
他们也不知道在谈什么,说了好一会儿都没走,容白冷的牙齿都在打颤,觉得自己简直有病,有好好的被窝不躺,为什么非要出来受这个罪?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江岩柏才和那人分开,自己在街道旁打车。
容白几乎是马不停蹄地飞奔离开,寒风刮在他脸上,疼极了,鼻头也冻得通红。
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