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喝了好几口,停了一下,没过几秒又开始了。
眼看着这个办法没用,江岩柏又说:“要不你闭气,闭一会儿?”
容白依言闭气,忍无可忍的时候才深吸了一口气,结果还是没好。
容白绝望地打着饱嗝,像一条咸鱼一样自暴自弃,顺其自然了。
然后一双手接近了容白的裤子,瞬间钻了进去,握住了容白的重要部位。
容白一愣,整个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面红耳赤地指责道:“你干嘛?”
但始作俑者反而笑眯眯地问他:“不打了吧?”
容白一愣,发现还真是没打嗝了。
“就是要吓一吓,吓住了就好了。”江岩柏拍了拍容白的背。
容白瞪了他一眼:“有这么吓人的吗?”
江岩柏把容白拦腰搂紧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这不是吓人,嗯?”
容白的脸更红了,他当然知道江岩柏是什么意思。
按理说,他和江岩柏是老夫老夫了,这档子事做得多了,也没什么可害羞的。
可是现在,他却像是一个处男一样慌张和害羞,就好像这是他第一次谈恋爱,也是他第一次考虑要不要和江岩柏发生关系。
“现在不行。”容白说,“等你明年生日,好不好?”
江岩柏在脑子里算了算,他生日是春天,四月二十九号,离现在也就四个多月的时间,也不算太长,于是他很是慡快地说:“好,你就是我今年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