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这都不知道。”大叔把自己的袖子撸上去:“看好了啊,我就示范这一次。”
说着,大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然后打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他没使力,看着也不疼。
“要是力道控制的好,打下去的时候不会发出声音,但是会肿起来,正好是二条。”大叔还很得意:“我打二条的手法是最好的,你都听不见响。”
容白咽了口唾沫,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最终决定不参加这么血腥的游戏。
于是江岩柏和大叔就开始了终极对决,一开始是江岩柏输得多。
手臂上被大叔毫不留情的打了不少二条,整个手臂看着都肿了不少。
不过越到后头,江岩柏赢的次数就多了,他力气也不小,再加上大叔也是皮糙rou厚的人,两个人都没有留手。
一个上午,两人看起来都像是身受重伤。
“这玩意消肿快。”大叔还没当回事,很有些大言不惭地说,“一天就好得差不多了。这火车上也没什么乐子,我们回回都是打牌。”
“您常出远门?”容白问了一嘴。
大叔嘿嘿笑道:“我们做工程的,都是哪儿有工程往哪跑,全国各地都去,不挑地方。不是我说,我去了那么多地,就属南边最穷。”
“深山老林的,连路都没有,那些小娃娃就要走十几里山路去上学,这都算运气好的了。还有些地方连学校都没有,山又陡。”大叔越说声音越低。
“等我挣了大钱,就给那地方捐钱,修条路出来。”
容白没说话,他只是陷入了沉思。
他也见过穷人,但那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呼唤捐款的时候,容白也是掏过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