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页

空气中飘荡着灰尘,地板上倒映着容白那精致细腻的脸,时钟的秒针一丝不苟的跳动着。

但是容白也没当回事,江岩柏有自己的生意,开了一家不小的上市公司,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在今天之前,两人至少三个多月没同过房了,江岩柏处理文件累了就直接在书房睡。

容白正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需求很大,性生活的不和谐让他随时都处于一点即炸的状态,和江岩柏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

江岩柏的忽然消失并没有令容白惶恐或是害怕,他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就差没有嚎两三子以示激动了。

他一直准备着和江岩柏离婚,但是两人一直没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每次容白刚想说话,江岩柏就开始质问容白当天去了哪儿,和谁在一起,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

如果容白说打过了,那江岩柏就会说自己没有同意他和那些人出去。

再一次不欢而散。

江岩柏的忽然消失非但没有令容白紧张起来,反而是认为江岩柏终于想通了。

愿意给双方一个喘息的空间——在一周之前,容白就双方分开一段时间互相冷静一下的提议又和江岩柏吵了一架。

在江岩柏消失的这几个月,容白就像是条脱缰的野马,放肆地奔跑在名为纸醉金迷的大糙原上。

昔日好友齐聚一堂,每天斗牌喝酒,都快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容白重新拾起了自己曾经纨绔子弟的那一套,花钱如流水,短短几个月时间还迷上了重型机车。

唯有在夜里的时候,他一个人躺在c黄上,失去另一个人体温c黄变得异常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