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杰然喝口茶喘了口气说,“敢这么损我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他也不总是看人不清遇人不淑的,上一世沈家不行了的时候他远在边关,皇上封锁了京里所有的消息,他派出去的探子都有去无回,是常继泽想方设法地把京城里的事传递给了他,告诉他皇上早摆好了鸿门宴,叫他千万不要回来。
如果这事被抓到,常继泽也是要掉脑袋的,说不定还会连累常家满门。
沈杰然当时就特别感谢这个兄弟,感谢又感动。但是那时候他明知是鸿门宴,也不能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其他家人被昏君问斩。
“不过你到底怎么了,这么急的派人叫我出来,是跟你家心上人有关的事吗?”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
沈杰然这话说的是真的,但常继泽却从脚底板生出了一阵恶寒。今天的沈二,还是那么不正常。
由于是沈杰然请客,常继泽毫不犹豫地点了一大桌子菜,偶尔看到楼下经过的熟人郑斌,还热情地把他也叫上来吃。
“杰然哥,继泽哥。”郑斌上楼来先跟他俩打了招呼,才坐下来。
常家跟沈家这样的大家没得比,顶多算中坚势力,但常继泽是唯一的嫡子,又是跟沈家二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儿,在他们这群公子哥里地位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