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沈杰然没说那□□毒性刚猛,每十二个时辰会发作一次,持续三天的事。最最气人那采花贼竟然自己都没有解药!他一气之下令人把那贼五花大绑地扔进了村中的一间柴房里准备带回去严加惩治。如果不是怕麻烦惊扰了这里的村民,他还真想给让他自己也尝尝那滋味!
毕竟袁灵修已经伤成那样,后两天他也只能望梅止渴,独自解决了。
“对了,”沈杰然忽然把袁灵修放倒在床上,又给他掉了个个儿,让他趴在床上。
袁灵修:“?”
沈杰然:“阿俢该上药了。”
裤子被扒下来,忽然觉得屁股一凉,袁灵修忍不住想要坐起来。虽然已经是多年的夫夫,不会像最开始那般那么害羞,但现在大门都敞着,谁都可以进来,就这般……实在让人难为情。
“放心吧,门口都有人守着。除了麒儿和谁都不敢拦的神医大人,不会有人进来的。”
沈杰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
村中没有什么好药,一开始他也只给袁灵修敷了些消肿止痛的药草汁液,直到辰霄子赶到才得以方便了些。
这药膏有些太过清凉了些,后面还没长好,袁灵修将头埋进枕头里默默忍耐着不适的感觉。
说起辰霄子道长,沈杰然早闻其人,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忍不住抱怨道:“道长也太凶了,我见过最凶的人跟他比都差了一截。”
提起这个袁灵修就想笑,他安慰道:“林大哥说当年道长为他治脸的时候还会每天都把他骂的狗血淋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