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之说:“这种毒是两种草药混合而成的毒素,单独食用皆不会于身体有碍,但混合熬制过后则是能够令人暴毙的剧毒。另外这种毒还有一个优点就是不容易验出来,幸亏我鼻子够灵。”
“这汤是哪里来的。”
“刘氏吩咐大厨房统一熬的。”
“刘氏……”应佳逸耸然一惊,攥紧的拳头复又松开,他表情很平静,目光却阴鸷得满是杀意。
击掌叫来人,将老鼠尸体收下去。
顾言之说:“可我觉得这事儿不像是刘氏做的,她不会那么蠢吧,而且也没有必要害我。”
“笑然想说什么?我们是夫夫,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告诉我。”这个时候应佳逸已经带着少年去洗手了。
顾言之说:“咱们成亲之日我中的就是这种毒,我觉得懂这种毒的人不多,而咱们成亲的时候,刘氏也没有理由毒害我……”
“你说什么!”应佳逸握着他手腕的手徒然一紧。
顾言之眨眨眼睛,忽然想到这个问题大少好像至今都不知道,便解释道:“成亲之日并非是我要服毒自尽,而是有人在喜房的食物里下了毒。”
“你、你不是不是舒笑然吗?”应大少的话听起来有点绕,现在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晕。
顾言之只好一五一十地跟他说:“我成为舒笑然的时候咱们还没成亲呢,是我要求嫁给你舒老爷最终才同意……”
要不然舒家才不会将小少爷嫁给你。后半句顾言之没说,他还要给大少留点面子呢。
大少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很在意旁人的议论和言语,但顾言之知道越是表现得不在意,其实越是心中难以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