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性感的男音响起,顾言之能感到对方胸膛一震一震:“你所谓的正道就是以秦翰为首的那群败类?你知道他们之中有多少人打着正道的名义欺压百姓, 多少与朝廷狗官联手偷税漏税却克扣着百姓的活命口粮?就连秦翰, 他还不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编造出焚火教打家劫舍的谣言,正准备在引起公愤后集结武林人士讨伐我们。”
“……”他说的这些顾言之没关注过,通通都不知道。
不过之前那伙儿打劫他和谢云融的人倒真不像是焚火教的,他的的确确疑心过。
“那次我与谢公子在郊外被劫, 那伙人是……”
“是秦翰的人。我受命调查江湖传言焚火教四处烧杀虏劫之事, 碰巧在那里见到那伙儿假扮之人要对你们不利。”
“……”顾言之想,难道那次是我误会他了,其实不是他在跟踪我, 还真是碰巧顺了路?
“秦翰做事很缜密,他已经怀疑于我, 做事也对我诸多回避,所以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的打算,还是你提醒了我。”
“我提醒了你什么?”
“你说那伙人有异样,像是在故意报出自己焚火教众身份,我才想到是有人想嫁祸焚火教,败坏我们的名声。”
“唔, 这么说的话,那些人确实不是焚火教的人喽?”
“不是。”何轶鸣肯定道:“焚火教教规森严,绝不会做那样的事,更何况那些人的尸体我都仔细盘查确认过,确实不是我们的人。”
顾言之对这些并不很感兴趣,他在意的从始至终都是眼前这个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的人。他问:“你曾经说想从秦翰身边取一件东西,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