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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不许私斗,但凡是动用灵力太过都会引来城中的护卫,所以这几个孩子别说是灵力了,连剑都没拔,就那么滚作一团的拳打脚踢。

景繁生上前去把最上面的白衣少年拎起来扔了出去,又把第二个白衣少年也扔了出去。没想到第一个少年已经打红了眼,被扔出去又自己跑了回来加入战局。

景繁生无奈,只得放出了他多年都没有用武之地的、属于元婴期的威压。

这群少年或者青年最厉害的修为也只在凝脉期,哪里经得住元婴期大能的威压,登时全部老实了。

景繁生又生气又心疼地把景十一从最底下拽了出来。

景十一的面具还在,但是一身黑袍已经破烂不堪,他脸上没有被面具遮住的部分挂了彩,明显肿的厉害。这张面具虽然是件灵器,但可不吸收攻击,估计面具底下也好不到哪去。

景繁生见十一这样,也没心情嬉皮笑脸了,他冷冷地说:“无量剑的弟子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不觉得害臊吗?”

“是他先攻击我们的!”一个白衣少年,也就是方才客栈里最爱说话的那个少年说道:“是他先偷袭我们,把我们的一个同门裹挟到这里!”

那少年说着就把一个鼻青脸肿的已经看不清原来是什么模样的人拉了出来。

“咳咳……”望了望天,景繁生顿时觉得心情有些复杂。

景十一站在他旁边,做错了事仍腰杆挺得笔直,一声不吭。

他给了十一一个“回去收拾你”的表情,就说,“那你们也不能五六个人一起打他一个啊!”

“亦翔你不要与他多说,这小杂种还敢来偷袭我!小爷我今天非得跟他拼了!”那个伤的最重的少年不服气地还要打,连忙被他几个同门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