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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仅是刘大官人来了,就是他夫人也跟了过来,向景繁生道谢。

景繁生一闪身,没让刘员外扑到他。他抖了抖袖子说:“时辰差不多了,咱们早整完早了事儿。”

“唉,是是!”刘员外一摆手,管家端着一个红色锦缎蒙着的托盘走了上来。

景繁生隔着红布看了一眼,笑眯眯地看着刘大官人:“就这么点儿?刘老爷你这个诚意……哎呀,我怎么没感受到呢?!”

刘大官人擦了擦汗,他怕这十五先生真的撂挑子走人,就忙说:“确实没有多少了,还有一些零碎的恐怕入不了先生的眼就没有拿出来。先生放心,等降了那鬼以后,我自有重谢!”

景繁生本欲再说什么,忽然脸色一变。

他摆手说:“罢了罢了,时间紧迫。等除了魔再说报酬的事情也不迟。”

他说着,手一挥,那托盘带着红布就一并被他收进了袖中。

刘家的人都看的惊奇。毕竟那托盘那么大,这人一挥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景繁生径直走向院中的毛驴,在那个装着破剑的布兜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了一面铜镜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面铜镜很大,明明是被一根绳拴着挂在脖子上的,却垂到了胸前,像个铠甲一般几乎将他整个上身都护住,看起来倒有几分……滑稽。

他又将那把生了锈的剑抽了出来。

刘家的人一致想到:这就是传说中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