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潞小心地看了肖景桥一眼,“你没听传言吗,说我跟周清岩是那种关系,周太太就觉得我是要帮他,才在中间使绊子,可商场上的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提到周清岩,肖景桥的神色也不是很好,但他还是分得清主次,有些心疼的说:“这周太太真是蛮不讲理,跟神经病似的。”
到了换药的地方,医生给拆了纱布以后,肖景桥看到那手上的水泡伤痕,更是心疼得不行,沈潞很坚强,换药的时候,都没吭声。
换好药后,肖景桥问沈潞,“你不疼吗?”
沈潞莞尔一笑,“习惯了,就不觉得疼了。”
肖景桥听到这话,心里难受。
他知道沈潞在周家过得不是很好。
“你难道要一直呆在那疯女人身边?”肖景桥又问,“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外面找一份很好的工作,只要你需要,我可以介绍你到任何公司去上班。”
沈潞笑了笑,“不用了,这几年我也存了一些钱,打算自己开个公司。”
肖景桥惊讶,“你自己开公司?”
“是啊,”沈潞将自己开公司的思路都很细致的跟肖景桥说了一遍后,又有些苦恼地说,“就是现在银行那边批贷款速度很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弄好呢。周太太跟银行那边的关系也好,我现在就怕她在中间施压。”
在肖景桥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唯独钱就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