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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目前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她还要跟乔佑清维持好关系,而且也不能让邵叙察觉到她对颜韵的敌意,这样对她很不利。

“是吧,在国内呆久了也会习惯。”颜韵对乔佑清很热情,又是给她倒水,又是给她介绍这里的招牌。

邵叙很想提醒颜韵,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提醒,只能在一旁看着。

他既希望颜韵能够发现乔佑清对他有不一般的心思,这样她也能警惕一些,又不希望她发现,毕竟他跟乔佑清的确认识二十年了,因为种种关系,想要断了来往也是不可能,真被她介意了,要想处理好,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跟功夫。

不过,乔佑清不是拎不清的人,她应该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什么事能做,什么是不能做。

如果她好好的什么事都不做,他也犯不着去得罪沈姨。

乔佑清是个喜欢自作聪明的人,她已经习惯了去隐忍,习惯了去掩藏,所以还能跟颜韵保持很好的交谈,这一顿饭下来,撇开两个人的各怀心思不谈,至少表面上来看,聊得还是很开心的。

“邵叙,等下我们把佑清送回酒店之后,我去你那里一趟。”吃完饭来到停车场,还只是刚坐下来,颜韵便说道。

一顿饭下来,乔佑清对颜韵的称呼从颜小姐变成了颜韵,颜韵也喊她佑清,有时候颜韵真觉得取名三个字的很占便宜,关系稍微好一点,喊后面两个字显得很亲近,而名字只有两个字该怎么喊?很多时候都是直呼其名。

邵叙并不排斥颜韵到他的私人空间里去,当即就应了一声,跟之前他拒绝乔佑清进去参观屋子时的冷脸判若两人。

乔佑清恨得牙痒痒,但表面上没有丝毫不对劲。

就连颜韵也不得不在心里说一声佩服了,如果是她,估计已经气炸,这得是多能忍,才能这样啊。

“之前在你家的时候,耳坠掉了一只,我很喜欢,非得找回来不可。”这借口自然是胡诌的,事实上,她现在要去邵叙家,就算什么理由借口没有都行,只不过她这话要说得暧昧,就是要让乔佑清浮想联翩,最后忍不住自乱阵脚,她才能找到突破口,让这两个人的关系崩掉。

她现在看乔佑清这样子都为她感到心累,要不直接说出口被拒绝算了,像乔佑清这样长得漂亮又有钱的人,多的是追求者,为什么非要在一颗树上吊死呢。

“是吗?”邵叙作为直男,自然不知道女人之间争斗时的风起云涌,“找不到也没关系,我再给你去买一对。”

颜韵随口应了一声,乔佑清哪怕是忍者神龟,这会儿也是内伤了,她不说话,颜韵也没说话,邵叙在乔佑清在场的时候也不会没脸没皮的跟颜韵找话题聊,所以一路上都很安静。

等到了酒店门口,乔佑清也是一声不吭的下车,只是站在酒店门口目送着他们离开,那表情,那模样,颜韵表示如果她是一个男人也会心疼。

乔佑清的人设实在是个迷,说她是小白花,那也不是,毕竟她在明走的就不是抢人男友的路线,可这时不时露出小白花才有的神情,实在让颜韵费解,她到底是想让他们发现她的心意呢,还是不想让他们发现?

颜韵跟着邵叙来到他的住宅,自从乔佑清下车之后,他们两个人都非常默契的没有提她。

她既然跟邵叙说是来找耳坠,自然要把戏给做足,弯腰在沙发那里去寻找。

邵叙站在一旁,看她撅着个屁股,她穿的又是裙子,都已经露出安全裤的边边了,他看得眼热,移开视线,又看过去,这样来来回回好多次。

这样的动作对男人来说实在是抗拒不了的诱惑,他现在心里骚归骚,行动上还是只敢规规矩矩的,不敢轻易越雷池。

之前邵叙在网上做功课的时候,看到有人这样说,有时候跟女朋友牵牵手都会石更,下面一群人都表示不相信,现在邵叙相信了,明明没有肢体接触,可看她这样子,他脑子里也忍不住在想那些龌龊之事,想着想着,就快扛不住了。

他是一个正常的热血男人,他是一个在某种意义上从未开过荤的男人,他是一个面对喜欢的女人快要把持不住的男人……

邵叙现在倒是很想踢她屁股一脚,将自己脑中的龌龊心思全部赶跑。

不过,比起踢,更想摸。

怎么会有人连屁股都长得这么好看?

邵叙带着这个令他面红耳赤的想法,闷声闷气道:“我去下洗手间。”

颜韵倒是没想过她现在的姿势跟污已经扯得上关系了,更没想过跟泰迪比也不逊色的处男在看到这个姿势时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哪怕在心理上已经是老司机的颜韵,也没想到邵叙去洗手间完全是平复心情。

不过目前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她还要跟乔佑清维持好关系,而且也不能让邵叙察觉到她对颜韵的敌意,这样对她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