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气结,“喂!”
虽然知道宋廷深是不可能有那样的情况,但听他这么说,阮夏还是不免炸毛。
“我还是那句话,光是应付你我都分身乏术,更不要说做劈腿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了。”宋廷深看了她一眼,“至今为止,我身边可没出现过乱七八糟的人,倒是你的追求者不少,一个比一个强悍。”
阮夏:……她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干嘛非要提这种事呢?
而且,那根本不是她的追求者,是原主的桃花。
之前宋廷深一直闷不吭声,她还以为他并不在意,现在一切尘埃落定,看来他是有秋后算账的意思了。
阮夏干巴巴笑了两声,“这个鸡肉比中午还好吃诶。”
宋廷深:“不要试图转移话题。很生硬。我不买账。”
“可不管是段迟还是秦遇,我都没搭理他们啊。”阮夏为自己进行辩解,“我又没主动招惹他们,是他们自己凑上来的,这件事怪谁都怪不到我身上来,你说是不是?这就好比抢劫犯去抢银行,难道怪银行钱太多吗?这个逻辑可不对,所以你不能怪我,也不能说我。”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宋廷深感慨,“我只是觉得,我应该比你更担心自己的妻子被人觊觎,至少从大数据上来看,觊觎你的人,远远比觊觎我的人要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