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廷深听了这话却很生气,板着脸说道:“说话就好好说,不要诅咒自己,你都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怎么说话还不经过大脑,赶紧呸呸呸三声。”
阮夏没办法只好呸呸呸了三声,呸完之后靠在他的肩膀上,语气又委屈起来,“我就是怕你误会我,他的确没说错,我左腰上有一颗痣,耳朵后面也有一道疤,听你说了之后我都吓死了,他这样说,我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我都搞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的,宋廷深,撇开信任问题,他已经把脏水泼在我身上了,我知道,如果你不自己查个清楚,心里肯定一直都有一根刺,这样吧,你去查,动用一切能用的人脉去查,但凡查出我跟他之前有过任何交集,我们、我们就离婚!”
宋廷深是真的生气了,他抓住阮夏的手腕,稍稍用力了些,眼里满是怒气,“就这么一点事,你就想到离婚?在你看来,婚姻就这么脆弱?”
这么一点事?在他心里,这件事根本就不算大,是吗?
阮夏听了想笑,但又鼻酸。
这个男人太好了,尤其是在有对比的情况下。
她闷闷地说着:“你们男人不是最在意这种事吗?被人戴绿帽子什么的,如果我跟秦遇真的有什么,你这辈子都会介意的,与其这样,还不如……”
其实她刚才也是话到嘴边就顺口说了出来,但仔细想想,这也是她的心里话,以前她跟宋廷深是互不干涉,就算发生这样的事,也不足以动摇婚姻,可一旦他们之间有了感情,还能做到无动于衷吗?显然是不能的。
宋廷深打断了她,“在结婚之前,我跟你就说好了,互不干涉,包括彼此的私生活,我是个男人,也是个商人,知道约定的重要性,是,如果你跟秦遇真的有什么关系,我会很愤怒也会生气,但我不会想到离婚,也许每次想到这件事时,我都免不了会介意,但我也没有想过要跟你分开,阮夏,我不知道对于你来说,婚姻意味着什么,家庭和感情意味着什么,但对我,非常重要。”
“我不是格外大度,也不是懦弱,而是我更加明白,孰轻孰重,我会去权衡,”宋廷深语气莫名颓丧,“权衡一番之后,我发现你更重要。”
阮夏懵了,因为他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