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段迟为自己暗暗打气的时候,宋廷深进来了,他顺便关上了会客室的门。
宋廷深没想到这个段总会这么的年轻,看起来还稚气未脱,像是刚毕业不久的学生,他走到段迟面前,伸出了手,“段总,你好,我是宋廷深。”
即便眼前这个人再年轻,宋廷深也不会轻视小看他,能坐到这个位置,必然也有他的过人之处,要么是家世,要么是能力,而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容小觑。更何况,他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自然不可能不尊重年轻人。
段迟也伸出了手,“宋总,你好,我是段迟。”
他们两个人本身是没什么交集,也没有矛盾跟私仇的,只不过是喜欢上同一个女人罢了,段迟这样想,男人之间本来就不像女人那样,大家都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坦荡得很,都是爷们儿。
宋廷深在段迟对面坐了下来,谨慎着问道:“不知道段总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实在没想起来宋氏跟段氏有任何合作的可能。
段迟本身就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他也不喜欢商场上的那一套,再说了,他今天来找宋廷深又不是谈生意,而是谈私事,真男人之间如果扭扭捏捏的,那才不像话,想到这里,段迟便直接开口道:“宋总,阮夏是不是你太太?你要怎么样,才能跟她离婚?”
三十五年的人生中,宋廷深第一次有大脑当机的时候。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个年轻人的问题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