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原主跟谁都不亲近,这对现在的她来说也是好事一桩。
虽然阮夏订的是火车票,但她订的也是软卧,只要睡一个晚上就好,明天早上就能到家。
实际上软卧的价格不会比高铁便宜到哪里去。
她昨天就做好了坐火车的打算,所以临时出去买了两套崭新的床单,这会儿总算上了火车,她这心也能暂时放下了。
阮夏本人倒没什么洁癖,以前出去旅游,在硬卧上凑合一夜也不是没有过,不过她怕宋廷深有洁癖,这会儿打开箱子,像是勤劳的小蜜蜂一样铺着床单,一边铺一边哼歌。
软卧里还算干净,人也不算多,宋廷深大学时候在帝都求学时,坐的也是火车,这一晃过去了十几年,再次踏上火车,他也没排斥。
再说了,这对于儿子来说,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不是吗?
阮夏昨天将床单过了水,这会儿铺好了之后,小胖子就脱了鞋子在窄小的卧铺上翻滚。
大概是让大老板陪自己坐火车,她有些心虚,大概也是觉得摆脱了一大半的困境,阮夏这会儿的心情很好,她从包里拿出了今天买的零食,又对宋廷深说:“火车上的盒饭我估计你是吃不惯的,所以我买了面包还有水,本来我是想在外面买饭打包的,但饭菜凉了吃了可能会拉肚子,如果还是饿的话,你今天就将就一下,我去给你买泡面,要是想吃,我就给你泡。”
她实在殷勤得不像话。
就连小胖子这个不满四岁的孩子都感觉到了,在阮夏去洗手间洗手的时候,他趴在宋廷深肩上,小声说道:“妈妈好像在巴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