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佳音白了他一眼，“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对程家，不，应该说对于很多豪门来说，可以忍受丑闻，可以忍受出轨，唯一不能忍受的是……”

梁照还没说完，陆佳音就抢先回道：“唯一不能忍受的是没有孩子，对吧？”

赵清画的情况她也了解了，医生说她这次受的伤太重，总而言之，受孕的机率微乎其微，程家再怎么样，肯定也是希望正统的孩子继承的，私生子虽然也是程家的血脉，可名头上就不好听。

梁照赞赏的看了陆佳音一眼，“聪明。”

“那你刚才怎么不跟张一舟说？”

“不用说，他也知道。”

“好吧，你其实也希望清画能跟程齐离婚的吧？”

梁照这一次表态了，他恩了一声，“赵小姐为人不错，跟着程齐可惜了。”

“那你觉得这个张先生怎么样？”

“这不重要了。”

陆佳音仔细品味着他这句话，觉得梁照说得还挺有道理的，张一舟怎么样的确不重要，重要的是清画能跟程齐结婚，这就够了。

走出电梯，这一层都没人了，秘书们跟张助理早就下班了，梁氏的待遇不错，也很人性化，加班的人并不是很多。

从电梯口到梁照的办公室有一段距离，陆佳音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这是来自于本能的直觉。

她快速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直到在一边的墙上看到某个东西时，更是确定了现在这层楼估计有同行在。

其实每一个到了一定地位的神偷都有自己的行为习惯，这是很难改变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