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她的话连连点头:“要是个争气的,当初也不会将孩子丢了,还能指望什么?”
她更是惊讶:“找寻不到了?”
春生一副你早就该知道的模样,只说:“原来十多年前还是京城有名的破烂户,全靠卖闺女发家呢,陈财神家也算过得有模有样了,谁知前几年那老小儿又讨了两个小老婆,这也不知怎么的了,有点田产就闹开了,后来钱财都叫人卷跑了,家也败了,不知投奔哪个闺女去了,也来宫里找过皇上,没脸没皮一顿乱棒打出去了。”
长宁嗯嗯两声,就不爱听这样的事。
他又捡欢喜的事情与她说,她这会儿冷静下来,又对永琰起了疑心,若非是心有执念,又如何能十几年不立后宫?
这宫里的人,都是他的。
自然得不到真话,她不是最初的长宁了,她知道,她现在每做一件事,都影响着整个历史走向。
他们见了她都一点不奇怪,明明说她的寝宫搬了宛如的这边,可却拉住她东长西短地说个没完,等了好半晌,才带了她绕个圈子到了这边东怡小馆。
以前,她可不记着有这么个地方,她沿路走了一遭,立即察觉到,是临着皇帝寝宫的。
她不动声色,也是住了,里面家什果然都是新的,半个她的东西都没有,显然是临时新收拾出来的,也不知自己在这里走失了几年,寝宫才会荒凉成那样。
春生实在是来打探虚实的,见她并无异色,可是放了心,赶紧回去报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