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让鸨妈妈下去准备,不多一会儿,小丫鬟托盘而来,酒菜上了一桌,依序摆开,又过片刻,几个美男便鱼贯而入。
虽然说是让随便叫几个,但是鸨妈妈可是将楼中清白身子的小倌,挑了各样美貌的送了来。
红药在她身后轻轻扯着她的衣襟。
裴敏只当不知,站起身来,在几个男子身前来回踱步。
几个人脸上表情都十分复杂。
小倌其实有的多为男人准备,□之事最为不耻,他们何尝不想光明正大的做人,何尝不想离开这里?
堂堂公主来逛青楼,若是伺候好了,那还不是天大的福气?
可惜没有她太中意的。
男儿过于阴柔,即使容颜美丽,也生不出半分涟漪来。
于是裴敏重新坐好,指了其中两个个字稍高的些问道:“你们都会什么?”
小倌能会什么,无非不就是取悦客人么!
鸨妈妈干笑两声,红药更是红了脸。
她难得有这么害羞的时候,裴敏大笑出声,命她去外面守着。
她连忙飞一般地溜出了屋子。
酒过三巡,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屋内光线明亮,男子不断给裴敏倒着酒,继续他未编完的离奇悲苦身世。
她是诚心来破戒的,更是自信于自己的酒量,是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