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烧了几天,十几天才好利索。
不知道为什么,前世今生,她的记忆和原主的忽然全部重叠了。
她记起了徐迦宁小时候的许多事情,并且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记忆,她小的时候,是在徐凤举的背上长大的。
他没有骗她,的确,她身子娇软,总是害病,他又当爹又当妈的,将她照顾得很好。
在他们兄妹还小的时候,徐老爹跟戏班唱戏的,天南海北到处都走,虽然生活比较拮据,但是她从未吃过苦,娇养着长大,全部生活都依赖着徐家父子。
这一病,她去学校上学的事也暂时搁浅了。
律师事务所已经将那些房产更了她的名下,徐迦宁拿出了那把金钥匙,按着刻印打磨出了金库的钥匙,苏守信在两个弟弟的见证下,给两家按着遗嘱分了房产和金条。
因为变更手续麻烦了些,苏家还有很多事,徐迦宁多数时间都在苏家,鲜少回霍家去,霍澜庭新医院已经建成了,并且,他新开了医药公司,并且在医院后面落了个实验室,有专门的医疗小组专门研制新药。
他忙了起来,也有几天没有来过了。
快到十一月了,院子里的梧桐树叶子都快掉光了,这一日早起,红玉在楼上卧房里退出来,又红了眼睛。
不知什么东西摔了门上,徐迦宁在门里发着脾气。
红玉在楼上抹着眼泪,正好春秀过来看见了,连忙将她拉了一楼去,几个老妈子和丫头都在,一起说着话劝慰着她,她难免抱怨了几句,一个叫春来的丫头拿了瓜子给她,有些亲近。红玉就和她一起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