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想了下:“可能是人家问了,娟姐只说大少爷不在,还说什么等大少爷回来了,就让大少爷给她送钱去,一口一个太太,听着可敬畏着呢。可她挂了电话,香秀问娟姐哪位太太,还被娟姐骂了一通,不让她问,但是临走时候还啐了一口,说什么她是哪门子太太,狗屁的太太!”
徐迦宁眼帘微动,立即笑了,推了她一把:“辛苦你了,给我放洗澡水吧,我出去一趟,去去就回。”
三言两语,她便在脑海当中勾勒出了一出狗血的后宅大戏。
糖球在怀里拱着,不舍地将它放回了猫窝里,这就转身出了房间。
苏谨言的房间在长廊的另一个方向,她还从未去过,快步走了过去,轻轻敲门。
他应该在房间里面,没有应答,再敲门,里面才传出声音来:“谁?”
徐迦宁应了一声:“是我。”
苏谨言顿了下,片刻才说:“稍等。”
她在门前站了一站,几分钟之后,房门才从里面打开了来,苏谨言头发还湿着,很显然是才洗过澡,他仓促之间穿上了长浴袍,小腿上还有水珠,可见出来的很急。
门才开了一半,他看着她,皱眉:“什么事?”
徐迦宁两只手都举了起来,对着他轻笑出声:“红玉在浴室给糖球洗着澡,弄得到处都是水,我都进不去了,借下浴室,我才抱过猫,洗洗手。”
他未动,她继续道:“顺便,还想说点事。”
人总是这样,你说一个谎话,他很容易就会猜疑你的心思,你先说一个显而易见是假的话,然后再说一个妥善的理由,他定深信不疑。
果然苏谨言当即侧身,让她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