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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家就好,其实不该矫情。

徐迦宁忍痛走上前去,她一脚疼痛上车时候胡乱扶了车门,总算坐了进去。

霍澜庭随后上车,侧身过来将她这边车窗玻璃摇下来,这才启动汽车,他开得很慢,余光当中瞥见她低头,淡淡道:“别低头,容易晕车。”

徐迦宁连忙抬起了头:“谢谢你。”

她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称呼他,只能含糊其辞的。

霍澜庭似未听见,他顺着街边的转弯处拐了回来,这条路越走越是宽阔,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是上海中心街道,她来时走的不是这里,徐迦宁注意到了,不由四处张望:“这不是回家的路,你要带我去哪?”

车速很慢,他回眸瞥了她一眼,吐出了两个字来:“医院。”

医院?

医院!

徐迦宁想起那针头还心有余悸,叫起来几乎破了声了:“我不去医院!我不去医院!”

可说什么好像都晚了,汽车驶入了附近医院的行车道中,慢慢停了下来,霍澜庭不顾她的抗议,走了她车门边来开车门。

徐迦宁在车内,两手紧紧拽着车门,不让他开:“我不去,我没事我不去我不去医院!”

他力气更大,角力当中当然将车门拉开了。

徐迦宁惊恐不已,已是语无伦次了:“不用去医院我不要打针你不是能看么,你给我看看,我不进去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