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使想得很清楚,遂言简意赅解释:“以前没吞掉你身体里剧毒,老头子还有把握试试,如今它在你体内俨然成霸王,老头子不敢贸然动手,你只能找下蛊之人。”
下蛊之人可不就是被关在大理寺牢房的芍药吗?
初审芍药时候,他也问过蛊虫问题。当时芍药说这东西出自北疆,她只负责用,不负责解。
这时再想想,真是头疼要炸开了。
洛闻歌抱着侥幸心理问:“那我要是找不到呢?”
院使表情淡下来,隐约有些怜悯:“不会死却比死更难,它会让你很渴望被碰,永远不能真正意义上行房,因为你体内剧毒怕会传染。”
洛闻歌目瞪口呆。
那…这不就等于是将他变成个行走的黑寡妇吗?
还专门只毒萧毓岚的那种,毕竟他身体蛊虫只对萧毓岚气息亲近。
洛闻歌深深叹息:“这不行,我怎么能成为这样的人呢?”
院使捋着胡子:“或许等你养好身子,该去北疆走一遭。”
洛闻歌想到尚在逍遥的两个北疆人,呢喃道:“院使说得对,我是该去北疆那地方看看,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胆子。”
院使听出点不对来,纠正道:“我是让你去尝试解蛊,不是让你去搅动风云,北疆不比宁朝安宁,你若在那有个三长两短,谁能救你?”
洛闻歌被说得极为短促笑了声:“院使放心,我肯定以性命为先,就算想搅动风云,也会在解蛊成功后再动手。”
院使一辈子痴心医术,实在无法读懂他们这些为官者想法,边摇头边起身:“我多话了,不该和你说这些。你啊,就是个不能消停的主,陛下做得对,就把你这么关着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