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歌含糊其辞:“就,随便动动。”
萧毓岚看他是不想好了,想要的话说不出口,只能用行动证明。
想到院使临走前交代的那些话,萧毓岚叹了口气,无可奈何俯身堵住他的唇。
这近黎明前的大半夜,萧毓岚让洛闻歌闹得差点儿落荒而逃,最后喂下颗药丸,才得以消停。
太能闹了,明明是个高烧又重伤的人,情绪上头能生龙活虎到不行。
萧毓岚既要照顾人又要照顾伤口,忙得不可开交。
许多年没体验过手忙脚乱的皇帝陛下,如今全折在洛闻歌手上。
说出去怕是要贻笑大方。
将人收拾安分弄睡着,萧毓岚也疲倦不堪,揽着人小憩,闭眼前摸过洛闻歌额头,烧退了,不枉费遭这大半晚上罪。
萧毓岚揉了揉额角,内心并不希望幽情蛊发作,能看不能吃,一旦发作折磨两个人。
天际破晓,早起忙碌的老百姓发现城中湖附近青石板多了血迹,议论纷纷。
而另一边得到消息的沈爵连饭都没法安心吃,他摩挲掌中杯,不敢相信问:“洛闻歌真死了?”
“是,听说救上来都没呼吸了,洛府那边在准备丧礼。”管家回答。
沈爵眉头紧锁,语气成迷:“我怎么觉得那么玄乎呢?他要真那么容易死,早八百年就下去和洛曜团圆了。”
管家无言以对,半晌又道:“幸存杀手招供,说是受徐应屏指使,巧的是三法司那边从桃花湾一案,查出诸多铁证,连夜抓走了徐应屏,加上谋害朝廷命官这一条,他怕是要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