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歌自己都觉得这特别像个笑话,长长叹了口气:“要不是我一个人等半天,都怀疑我带着千军万马,把人给吓跑的。”

谢温轩有瞬间无言以对,又问:“拿到要的东西了吗?”

洛闻歌将纸递过去:“就这个,回头拿给曹澄看看,让他确定下。”

谢温轩脸上闪过丝诡异:“这事儿挺奇怪。”

洛闻歌默了会:“我总觉得他是故意给我的,看不透是何居心。”

“蒋霖说这是徐应屏收留的两个北疆人,是上次当街绑架闻依依的?”谢温轩问。

洛闻歌又踢一脚雪:“嗯,是他们,我知道他们和徐应屏有往来,那这手抢证据又送过来,是想帮徐应屏报个仇,聊表心意?那他们借故见我,应当也有目的。”

谢温轩看眼纸:“这是藏东西的地方,曹澄在藏证据方面还挺有小心思。”

“自作聪明。”洛闻歌说,见谢温轩身后带着好几个人,回头望着被遗弃的小院子,“你让人进去搜查一遍。”

这是该走的流程,谢温轩挥挥手,身后的护卫鱼贯而入,东奔西走翻找起来,纵然很可能一无所获,但该做的样子还得做做。

“慕容郁那边进展如何?”洛闻歌手揣进袖子里,暖和微凉的手。

他不喜欢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在查曲靖帮沈爵做事证据一事上,他更倾向于等慕容郁。

谢温轩来之前,他研究过那张纸,不是宁朝会用到的材质。

宁朝纸张出自江南,如江南温婉女子一般细腻,撕开边角也是柔软的,他手里这张却不同,手感粗糙,撕开隐约锋利割手,凑近细闻,还能闻到淡淡青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