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英雄救美,就将某皇帝醋飞了,真来,这合作怕是要黄。
洛闻歌极为冷淡:“也请闻姑娘不要再说以身相许这等话,凭白让人误会。我在长乐城内名声不好,闻姑娘多自爱,切记别和我扯上关系,否则将来不好嫁人。”
闻依依眼眶红了,委屈道:“我不介意你怎样,你救了我的事千真万确,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报恩有错吗?”
“若姑娘说的报恩是以身相许,还是免了。那在我看来是恩将仇报。”洛闻歌道。
闻依依脸又红了,这次是羞愤加耻辱,她素来大胆,想到什么说什么:“你这个人嘴怎么这么毒!”
洛闻歌冷笑,放下茶盏起身:“时候不早了,闻姑娘早些休息,明日一早我会派人送姑娘回去,以后别再说报恩的事。”
闻依依咬着唇瓣,满脸委屈看着他离去地无情身影,心里极为难受。
当天夜里洛闻歌睡得并不安稳,梦里总是重复出现几个画面,有时是他在床上缠着萧毓岚不放,非要对方哄他睡觉;有时是他和萧毓岚在马车里将要碰上唇;有时又是他为逼问那夜的事,跨坐在对方身上…场景不同,结果却大径相同。
皆是各种各样被不可描述,他被欺负得眼尾发红,哭都哭不出来。
临近黎明时分,他被梦里那股哭不出地委屈憋醒了,睁眼那刹,浑身力气散去干净,疼痛随之卷起来,让他不得不平躺着,在温暖如春的房内良久惊觉亵裤上的不对。
他很少有这般窘迫时候,哪怕房内静悄悄只有他自己。
怎么会这样?
他茫然乱想半天没个结果,梦里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他记得不太清楚,只知道和萧毓岚有关。
能和萧毓岚有关,还让他醒来半身狼藉,梦境究竟是什么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