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歌觉得萧毓岚想踢走京兆尹,恐怕没那么简单,沈爵又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萧毓岚这手什么意思?
他道:“陛下想得很好,就怕沈阁老不会让你轻易如愿。”
“朕知道,所以啊,朕给他找了点别的事做。让他顾不上京兆尹。”萧毓岚笑呵呵道。
这不怀好意的笑容太像偷了腥的猫,让洛闻歌不禁收起好奇心,不追问对方到底做了什么。
萧毓岚想着只要他问就回答,结果看见洛闻歌收起神态,乖巧得不像话。
萧毓岚逗笑了:“以往不怕死的好奇心去哪了?”
“陛下不是希望我惜命吗?为避免太过好奇,被陛下猜忌踢走,我做好分内之事,不乱过问才是长久之计。”
话是实话,就是萧毓岚不想听他说出来。
萧毓岚摆出促膝长谈表情,语气很平和问:“洛少卿还在意前几日朕因你不惜命生气一事?”
洛闻歌轻挑眉,浅笑道:“不是,我不问是因为知道陛下会主动告诉我。”
被猜中心思的萧毓岚:“……”
“以陛下的性子,这事儿恐怕等晚上我到凤栖殿,会知道得一清二楚,既然如此,我问的意义也就不大了。”
膝盖中箭的萧毓岚:“……”
生平初次怀疑人生的萧毓岚不禁扪心自问,自己真的如洛闻歌说的这样吗?
回想过往,没找到任何能佐证事件,萧毓岚就当自己不是。就好像每次否定谢温轩说他死鸭子嘴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