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雅泪水直掉,痛心疾首:“你不要被他骗了啊,当初若不是他,你我姐弟也不会时隔二十年才相见,他是仇人,而非你的恩人。”
洛闻歌放下酒杯,眼神迷离片刻,显然醉得不轻,他双手撑住下巴,笑容略讥讽:“那请问你与君主对我思念多年,为何到如今才来寻我呢?”
这话太一针见血,让乌托雅哑口无言,也仅是一瞬,她很快想好措辞:“那时北疆很乱,君主只能忍痛治国,每日忙到深夜,尽管如此,夜深人静时候她都会想起你,如此殚精竭虑好些年,终于病倒了,她真的很想见见你。”
洛闻歌一句话都不会信,微微摇头:“公主啊,若是想挑拨离间,这手段未免太拙劣了。”
“你怎么会认为我在耍手段?”乌托雅难过地问,指着自己的脸,几乎要声嘶力竭了,“你看啊,这张脸和你多么相似。”
洛闻歌似乎被吵累了,幽幽叹口气,抬眸略有些不耐烦:“非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
乌托雅心跳骤然停顿一瞬,有种被捏到命门的错觉,她撑着不变脸:“什么?”
“公主在北疆想必是个用蛊高手吧?”洛闻歌突然说。
话锋转得措不及防,连机警得乌托雅都愣了下,实在没想到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没想到不代表会被突击到,乌托雅装着天真无邪:“我们北疆确实很多人养蛊,但我生来就在王室,是不允许与那些东西接触,并不像你说的是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