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曼为难地回应道,“臣要说的重点就在于此……吾王已命人将蝴蝶仙谷内所有溶洞洞口封死,且禁止任何人再次开凿”
“啊?……”贾笑笑抓耳搔腮的无望一叹,“噩耗啊噩耗,这就好像刚刚得知中了五百万,却发现彩票丢了那样令人难以接受……呜呜……”
静玄峰拍了拍贾笑笑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贾笑笑抓起静玄峰的手在脸边蹭了又蹭,“难道咱们真无缘见面了么,呜呜……”
“功夫不负有心人,别忘了本王是何许人也” 静玄峰强势的口味已表明了态度,只要他想去的地方,谁也拦不住。
蝶恋曼自然听出弦外之音,他忐忑不安的起身行礼,“请镇南王三思慎行,否则臣无法与吾王交代”
静玄峰睨了蝶恋曼一眼,口是心非道,“本王自有分寸,王子不必坐陪了,去忙吧”
“是……”蝶恋曼额头渗汗,心神不宁地退下厅堂。蝶恋曼如履薄冰的度过二十五年,蝶国王若知此事定会大怒,却因一时嘴快引上灾祸。
静玄峰注视蝶恋曼缓慢的背影,无奈一叹,“虽是蝶翼夫的儿子,去不及他父亲的一成,啧啧,疏于教导啊”
贾笑笑从没感觉静玄峰看谁这么不顺眼,她向前凑了凑,阴阳怪气道,“我说,人家招你惹你了?是不是人家比你长得帅,心生嫉妒啊你……”
静玄峰不屑一哼,“你这是妇人之见,本王是为南蝶国日后民生担忧,若将南蝶国交付此人手中不堪设想”
贾笑笑翻个大白眼,“啊哟喂,还忧国忧民上了,我师父除了这一个儿子就没别的候选了?”
“只此一子”
“是吗……聊天还可以,但真让这蝶兄当国王确实有点勉强唉……”贾笑笑装模作样的叹口气,忽然明白过味儿,“我师父还没死呢你就咒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