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竭力用最简洁的语言,最心平气和的语气描述了自己的遭遇。直到这时她才真正发现,她根本无法彻底放下。即使外校录取了她,她的声音依然会颤抖。
江冠南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事。当时许多叮嘱他不要将她被自主招生录取的时候,他还暗地里嘲笑,女生就是事儿多,一个个都是被害妄想症。可现在,受害者就活生生地坐在他身边。
江冠南脱口而出:“你怎么不跟我说啊!”说了的话,事情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一步。
许多莫名其妙:“跟你说有什么用?”再说,他们不熟的好不好。她本来到现在也没打算将这件事说出来。
江冠南自言自语:“不行,哪能这样儿。哪个缺德冒烟的,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儿。哎哟喂,现在学籍都落下了。我的姑奶奶,你怎么不早点儿说,我也好给你想想办法啊。”
许多谢过他的好意,看他这么激动的样子,不得不解释道:“后来我又去争取了外校的机会。我高中应该会在外校上。”
江冠南挑挑眉毛:“可以啊,深藏不露啊,外校都能进。哎——我记得离得不远,回头上你们学校食堂蹭饭去啊。说好的,你请客。”
许多点头:“行,你来的话我一定请客。你们师大附中的食堂一流啊。我那天吃了一顿饭,感觉要是高中三年天天都在这儿吃饭就幸福了。”
江冠南还在纠结没跟许多当成同学的事。他都以为许多一定会成为他的校友了,说不定还能同班。结果中途闹出这么件事,他不爽,非常不爽。
许多被他追问的头大,无奈道:“我哪儿知道是谁啊。打电话,寄匿名信,还是打印版的。我能知道是谁才怪。”
江冠南愤愤不平道:“干这种缺德事,也不怕现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