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易寒之便骑在对方身上, 紧紧的抓住了对方胸前的衣襟,恶狠狠的问道:“既然那芙蓉阁是你的地盘,那为何那日你也中了药?”
白君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颊, 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因为那日, 徐娘将我与客人的酒送错了, 错把下了媚药的酒端进了我的屋里。而刚好那还是一壶上好的桃花醉, 我就……”
“……”竟是如此?这也太奇葩了吧?
说起往事, 白君还是有些心虚的。那日,他在晚上把人家折磨了个半死, 结果到第二天又跑去捉弄人家,现在想想,着实不应该。只是易寒之心大, 没把这些小事记在心上罢了。
往事不堪回首,白君也不想再提,便伸手抚上了对方的脸颊:“别管那日的事了,反正现在这样也不奈不是?我们现在是夫妻,就该干点夫妻干的事……”
易寒之见状,猛的推了他一把,随后下了床,抱着易欢,退到一边。
“张神医说我刚好,起码要修养三个月,这三个月里都不能行房事,你……忍忍吧!”
想想上次的事,他都有些后怕,那次他是真的怕了,才会像个女人一样大吼大叫着要见白君,这会想想,都觉得丢人。不过张神医还真的挺神的,在易欢才一点大的时候就能预测到大半年后的事情了,这当真是寻常大夫所不及的,这会他也不敢不听张神医的话了。他说不能行房,那就不行房吧!反正也就三个月,很快就会过去了。
白君有些秧秧的收回了手,整理好了刚刚被对方弄乱了的床,随后拍了拍床面。
“那就不做吧,快过来睡觉。”
易寒之见他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才抱着易欢重新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