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易大将军着实了不得啊!能行军打仗,也能治得了朝纲,去年先帝仙鹤而去,那先帝可是指名道姓要易大将军护着幼帝。”
“可这幼帝不懂先帝的心思,还埋怨易大将军夺权,怀恨在心,在大冬日的借着南游的机会,叫易大将军独自去清理山贼窝,害的易大将军险些死掉,若不是易大将军武功盖世,能够扭转乾坤,还真当着了幼帝的道。”
“这不,报应来得快,幼帝毫无章法在越州城杀贪官数十,引得贪官报复,将他斩杀于淮中河。”
“幼帝兄弟姐妹贬的贬杀得杀,这哪还有人继承皇位,各方势力自然想凭借自己的能力睁得皇位,还是这易大将军好啊,从未放弃过寻找幼帝,伤好之后便立刻镇压**,安抚好受苦受难的老百姓。”
“要说这真要人上位,我等人还是更望体谅人间疾苦的易大将军啊。”
易鹤川听着说书先生宣扬他的事迹,帮他收拢人心,他更加确信是许怀瑾的所作所为,除了她没人会无声无息不求回报的为他做到这等地步。
许怀瑾拿着扇子巧遇客栈有说书先生,在将她编好的话本子,便也停下脚步聆听,她慵懒的靠在门前,将手中的美人扇遮住半边脸,只留下那双璀璨动人勾着人魂的眼眸。
路过的人瞧了许怀瑾一眼,便忍不住再瞧一眼,正听得有兴致的顾客听到身后的响动,微皱眉不悦地看向身后,正想提点提点,目光触到许怀瑾那刻,瞬间将刚才的想法抛至脑后。
甚至频频回头,欣赏许怀瑾的美色,真当是落入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境地。
回头的人过多,引起客栈的骚动,就连台上的说书先生都停下话头,直勾勾地盯着许怀瑾瞧,生怕错过这昙花一现的景色。
易鹤川在楼上也注意到楼下的动静,他正想要起身离开,出去寻许怀瑾,便瞧见楼下身姿妙曼,芊芊红酥手掌着美人扇的美人,柳叶眉轻皱,朱红的唇微微抿起,不喜地轻移脚步往外走。
易鹤川想也未想,直直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去,落在许怀瑾身前,吓得许怀瑾愣住,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许怀瑾,深邃的眼眸含满柔情。
在许怀瑾震惊,眼含泪光的潋眸下,易鹤川俯身缓缓凑近许怀瑾,压着她手中的美人扇,吻在她唇上,呼吸难以自持压抑着情绪,声音微颤地向许怀瑾讨着饶。
“之贻,我错了,来的如此晚,你打我骂我,我都由着你。”
围观的人还以为是哪家富家公子轻薄美人,正想着出面解围英雄救美,哪知美人含情凝睇的眼直落泪,撤下挡在两人脸前的美人扇,着着实实地将绛唇压在富家公子唇上,抖着声音撒着娇儿,“你可怎才来,我等了许久许久。”
易鹤川热泪浮现眼眶,搂住许怀瑾往怀里带,两人额头相触,愧疚地直跟许怀瑾道歉,“之贻,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绝不会再让你等了。”
许怀瑾泣不成声,她想要责备易鹤川,责备他怎未寻到她,怎能让李浩仪将她掳去,责备他,为何她打着他的名声受兵做善事,他现在才来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