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闹得大,范寅知道许怀瑾出事,看见许怀瑾的时候,易鹤川已经带着她上了马车,范寅愤恨地看向游子安,怒道:“子安!是不是你!”
游子安无辜地看向范寅,并未将这宗罪认下,“阿寅,我刚才并未离你身,我怎向怀瑾下手,况我提出带着你们出来透气,是怀瑾不愿执意回宴厅,这事真怪不到我身上。”
范寅眼神认真地盯着游子安,见游子安眼里未见闪烁躲避,他才打消对游子安的怀疑,跟游子安推心置腹,“怀瑾并未得罪人,怎会有人黏着她不放。”
已经得罪了,许怀瑾得罪了最高统治者,让他计划出错,不能按时进行,他已经生出杀心,若许怀瑾再固执地帮助易鹤川,以后遇到的难事会更多。
这事游子安不会跟范寅讲,他跟许怀瑾一样,希望范寅游离在权利外,好好待在祠部祭司观天象。
“刚才听礼部的人在讨论,说是翰林院士惶恐自家女儿瞧上怀瑾,便想法子将怀瑾沾上污名。”
范寅对游子安的话深信不疑,他始终还是不愿意相信游子安会对他撒谎。
马车上,许怀瑾压住易鹤川便往下倒,誓要将易鹤川扒光,让她感受他身上温热的体温,亲上他冰冷的薄唇,才愿意停住行动。
易鹤川被许怀瑾弄的恼怒,身上的衣裳凌乱不整齐,他气得将许怀瑾压摔在地上,跟赶车的马夫要了条腰带,结结实实将许怀瑾绑住,才制止她的疯狂行为。
他坐在坐垫上,合拢衣服,将身上默无须有的灰尘扶走,粗喘口气休息。
见许怀瑾低声娇喘,难耐地半坐在马车上轻蹭身体。
扎好的发因为挣扎,随意落了几支在额前,白净的脸因为药效变得红润,燥热难耐的火气使得许怀瑾脸上浮现细密的汗珠。
身上的衣裳有些松散,露出藏在里面白嫩的肌肤,易鹤川觉得有些晃眼,怎么男人会有这么白净的身体,腿还这么细。
这么一瞧,易鹤川竟觉得自己被传染了病症,身体也有些燥热起来。
越看越心痒,易鹤川让马夫将车赶快些,赶到府内,易鹤川伸手想要去抱许怀瑾,手刚伸出去看见许怀瑾的脸,又觉得不妥,他抱着男人下马车像什么样。
犹豫间,易鹤川将许怀瑾扶起来,整理好她的衣裳,半扶着她下马车。
怀中的人还没有走两步,立刻瘫软在地,易鹤川想要将她扶起来,未曾想他反倒被许怀瑾绊倒摔在她身上,亲在她滚烫的脸颊上。
易鹤川有些懵,半晌没回过神,许怀瑾的脸好软,身上好香实在不像个男人。
压在怀里的人,难受地转动脑袋,浅薄的唇划过冰冷的双唇,意外得觉得很舒适。
许怀瑾觉得全身烧得很,她急迫地想要发泄,但又不知怎样去发泄,感觉到柔软的东西划过唇,许怀瑾像是找到了可以发泄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