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浴缸边,燕飞的手指在孙敬池满是泡沫的头上揉搓。孙敬池闭著眼睛,呼吸平稳,似乎睡著了。这是“燕飞”第一次给孙敬池洗头,却不是钟枫的第一次。小时候,钟枫给三人洗澡、洗头、洗脸、洗手,还兼修理头发。此时,在头皮上搓动的指头与那人的有著不同,也有著相似之处。孙敬池的眼眶微微发热,五年的伤痛这一生都无法消除,不过他不会告诉这人。
浴室里格外的安静,只有水声。温度适中的水冲刷在头皮上,带走一滩滩的泡沫。孙敬池开口:“哥,我以後再也不要离开你这麽久了。我以为,我可以忍耐,结果发现我错了。”
“好啊。”燕飞顺便给孙敬池洗脸,说:“这回,小小在西杭,你和邵邵都在国外,我一个人还挺不习惯的。跟你们相认之後还是第一次分开这麽久。我很想你们。”
握住燕飞的手,孙敬池睁开眼睛,露出笑容:“哥,我爱你。”
燕飞笑了,低头给了他一个额头kiss,大大方方地说:“我也爱你。爱你,邵邵还有小小。”
幸福席卷,孙敬池扳下燕飞的脑袋,又讨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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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的两人并没有就乖乖上床睡觉了,因为孙敬池不肯乖乖的,浴室的那一次只能算得上是抚慰。
侧卧在燕飞的身侧,孙敬池用他的唇舌和手再一次挑起燕飞的情欲。把燕飞的前身从上到下品嚐了一遍,孙敬池把燕飞翻身,随即覆上。吻沿著燕飞的脊椎而下,在对方的舒服声中,孙敬池的手探入那销魂之地,拇指轻易地插入那已然湿润的蜜蕊。
可怜燕飞前一晚刚被岳邵和萧肖吃了个纯粹,今晚又难逃被吃的“厄运”。这就是爱人多的烦恼啊。心知逃不掉的燕飞唯一能做的就是多给自己做点补肾的东西吃,免得年纪轻轻就被做出肾亏。
拇指完全湿润了,孙敬池抽出拇指,食指和中指一起再次插入,燕飞弓起身体:“阿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