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安叫屈:“我哪里装了?我对先生的敬慕都是发自内心的,比金子还真。”
姚鼎言说:“算了吧,你心里有多少鬼主意我难道还不清楚?”
谢则安摸摸鼻头,不再多说。
说多错多啊!
姚鼎言暂且偃旗息鼓,一时间朝中风平浪静,宁定得叫人很不习惯。
可惜的是安定日子没过多久,徐家传来一个噩耗:徐君诚的父亲去世了。徐君诚父亲已经八十岁,算是喜丧,可他如今是丞相啊!徐君诚去守孝的话,丞相之位由谁来坐?
许多人都把目光投向姚鼎言。
相位极可能再次更迭的消息沸沸扬扬地传开,姚鼎言做事反而比平时低调得多,连找人“开会”的次数都少了。
徐君诚把谢则安找了过去。
谢则安抵达徐府时,徐君诚已经换上丧服。到了徐君诚这个年纪,喜怒哀乐都不会再摆在脸上,所以他看起来很平静。
谢则安说:“先生节哀。”
徐君诚让谢则安坐下。
他说道:“三郎,我问你,你对新法是怎么看的?我要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