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崇昭这种无时无刻想引他犯死罪的行为,谢则安只能说:“有机会再说。”
赵崇昭用唇蹭了蹭谢则安的耳根,牢牢地将人禁锢在怀里:“三郎,你还是不相信我……”
谢则安抬手把赵崇昭的脑袋推开:“这和相信不相信没关系。”
赵崇昭没再多说,只把谢则安搂得更紧。他总希望谢则安更肆无忌惮一点,越越线越好,这种想法很没道理,但他就是觉得只有那样谢则安才是真正接纳了他!
谢则安伸手拍拍赵崇昭的脑袋:“别闹,我给谭先生写封信。”
赵崇昭乖乖在一边看着。
入冬后谢则安比其他季节更懒,没事要忙时连一根指头都懒得动,提笔后有些生疏,过了好一会儿才写得顺一点。他慢吞吞地把信写完,转头瞥了眼还在一边呆着的赵崇昭:“你今天没正事?”
赵崇昭振振有词:“有,但我要等你!我知道三郎你今天没事!你得陪我一整天,你不陪我一整天我不回去。”
谢则安:“……”
这家伙妥妥的昏君苗子。
年关将近,没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想在这节骨眼上惹事。这年冬天虽冷,但防御工作做得好,饿死人冻死人的情况大大减少,赵崇昭的日子过得快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