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昭轻飘飘地说:“容后再议。”
耿洵被噎住了。赵崇昭说的“有理”果然只是嘴里说说而已,这不,马上又使出拖字诀。
耿洵想要再争取让赵崇昭给出准话,姚鼎言站了出来。
姚鼎言说:“我认为此事不须摆到朝堂上来争论。”他看了谢则安一眼,“这点小事有多难办?宅院不合仪制,何不只开半边,等来日谢少卿官居一品再开另半边。这样一来不久两全其美了?”
谢则安一顿,看向位于前列的姚鼎言。姚鼎言这话看着像在替他出头,其实不然,一来谁都不喜欢住在只能用一半的宅院里;二来呢,“来日官居一品”这种话太张狂,明显是在给他拉仇恨!
谢则安心中微微叹息。
姚鼎言向来是这样的,为了新法能和所有不支持他的人翻脸。
姚鼎言终究还是对他极为不满。
赵崇昭现在不算傻,也听出了姚鼎言这番话中的深意。他看了谢则安一眼,还是那句话:“此事容后再议。”
下朝后赵崇昭马上把谢则安找了过去,问道:“你和姚先生出了什么事儿?”
谢则安微顿,据实以告:“当初陛下你选徐先生为相,我没有为姚先生说话,所以姚先生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