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安脸色发青:“天天?”
赵崇昭大点其头:“天天。”
谢则安坚定地拒绝:“不干,坚决不干!”
赵崇昭说:“抗旨不遵也是死罪。”
谢则安说:“别唬我,抗旨也要看抗什么旨。你这旨意能往外说吗?谁你都不能提,更别说拿来治我的罪!”
赵崇昭耍赖一样把谢则安抱紧,整个人压在谢则安身上:“我不管,反正你得来陪我。”
谢则安无奈地说:“赵崇昭,你不怕我谋朝篡位吗?”
赵崇昭听出谢则安语气有些松动,又惊又喜。他说:“三郎你不会的。”
谢则安说:“你就这么相信我?”
“当然。”赵崇昭相当笃定,“因为三郎你懒。听到天天要你留下来你就不乐意了,哪会想沾皇位这种麻烦的东西。”
“……”
这话还真是该死地对!
谢则安决定让赵崇昭这混蛋有多远滚多远。
赵崇昭转了话题:“我昨晚让暗卫去探路,发现那个秘道还有个被封死的出口,再往外走,是一处被封了许多年的宅院,正是以前谭先生父亲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