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鼎言说:“那成,我到时再看看你还藏着什么好东西。”
谢则安礼数周全地询问姚鼎言守孝期间可还安好,寒暄过后便告辞归家。
等谢则安走远,姚清泽折返书房,问:“阿爹,这个三郎好像对我们有所保留。”
姚鼎言说:“谢家一家都是狐狸,这小子尤甚。处久了你就知道了,这家伙随时会整出很多让你头疼的事。”
姚清泽越听越觉得姚鼎言不像在头疼,反倒像在夸谢则安。他说道:“我们不能把他彻底拉到我们这边吗?”
姚鼎言说:“你能把徐君诚拉到我们这边吗?”
姚清泽一怔,说:“徐君诚与秦老一系往来甚密,当然不可能。”
姚鼎言说:“即使他和秦老没关系,我们也拉不过来。像他们这样的人,早已有自己的立场和主张,不会因为谁的游说而动摇。”
姚清泽想了想,点点头说:“我明白了。”他换了话题,“我觉得顾氏一门倒是可以拉拢,我看过顾允的策论,他对兵事的理解十分高明。顾老的长子顾骋去年进了翰林院,如今在御前当值,言语之中对阿爹你颇为推崇。他们父子文才出众,在京城中颇有名气,影响力不小。”
姚鼎言显然也听过他们,颔首说:“这倒是可以,他们笔杆子好,虽是纸上谈兵,但也能帮新法造些声势。”
姚清泽说:“我已与顾骋结识,答应改日为他引见,阿爹你哪天要是得空了我就领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