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安说:“这怎么可以?”
赵崇昭说:“我说可以就可以!”他亲手把玉佩系到谢则安腰上,没给谢则安拒绝的余地。
谢则安只能说:“那我就收下了。”
赵崇昭这才稍稍心安。
两人进屋相对而坐,认真商量起来。
赵崇昭正愁着没地方撒气,听到齐王居然有谋逆之心,顿时来了精神。他问:“那我们该怎么做?”
谢则安笑得极其温和:“他们越在意什么就先从他们那里拿走什么,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和他们慢慢玩。”
赵崇昭莫名地打了个冷战。
谢则安和赵崇昭通过气,行动起来就轻松多了。
他找上了姚鼎言,请求他帮忙出面做点事。上次能从齐王手里要到“炼钢法”,少不得姚鼎言这把刀子。虽说要来的是个“阉割版”,却也实实在在地让齐王吃了瘪。
谢则安明明白白地把芸娘遇袭的始末告诉姚鼎言,姚鼎言听到齐王居然对一个弱质女流痛下下手,冷笑起来:“早就知道这位王爷不安份……”他瞅着谢则安:“三郎你想我做什么?”
谢则安说:“不是什么大事,我想先生您上书陛下,说炼钢遇到了难题,大概要齐王封地那边的矿藏才炼得成,”他淡淡地笑了起来,“先生您帮忙上书就好,到时殿下会亲自派人去那边把矿挖回来的。”
姚鼎言说:“这事由你爹去做不是更好?他管着工部,可以名正言顺地要。”
谢则安面不红气不喘地扯淡:“我爹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