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安说:“大郎现在会写字了。”
谢曦微微一滞,叹息着说:“那挺好的,以前我想教他,他都不愿意学……”
谢则安边领着他们走边应对着谢曦的询问,很快走到了他住惯了的院落里。谢大郎和张大义都在那儿,谢大郎在纸上写着什么,张大义坐在一边替他回答。听到拱门那儿传来的脚步声,谢大郎抬起头来。
一见到和谢则安并肩而行的谢曦,谢大郎皱紧眉头。他握笔的手一顿,快步上前把谢则安拉到身后,警惕地看着谢曦。
谢季禹说:“大郎,是你大伯把你堂兄们领来京城参加春闱。”
谢大郎看了看谢望博算是问好。
谢望博熟知谢大郎的脾气,没有怪罪的意思,反倒饶有兴味地瞧着谢大郎和谢则安。这才短短几个月,他们俩看起来倒像是亲兄弟了,谢大郎口不能言,却从小就比别人更为敏锐——要是照着他的喜恶去看人,过个几年保准没差!
谢望博和谢季禹一样不太爱掺和本家的事,这次会应下这件事是因为京城这边出了不少新鲜事物。他自号百晓,好奇心自然比别人都强,前些时候多听了几样新玩意儿,心痒得很,马上迫不及待地出发了。
谢望博问谢则安:“那就是你朋友?”
谢则安正为谢大郎的反常莫名着呢,谢曦这人有点装,才见了一面他也瞧不出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瞧谢大郎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谢则安马上找到了定位:不讨大郎喜欢的,那肯定不是什么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