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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舒扬却像感觉不到痛楚一样,定定地注视着陆西泽,目光专注得像是在看着自己最宝贝的宝物。

陆西泽回视薛舒扬,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警惕与防备。

对上陆西泽明亮的双眸,薛舒扬感觉心中涌上无限的痛楚。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陆西泽不必这样。陆西泽不必活得这样辛苦,不必自己把责任往身上揽,不必做那么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这样一双眼睛,应该永远神采飞扬。

他的陆西泽,应该活得比谁都快意,活得比谁都快活。

薛舒扬突然说:“我来陆家,是有目的的。”他缓缓开口,“我小的时候,家里遭了意外,只剩我一个人活下来。是有人救了我,从此我投入了那个人门下。他患了重病,连我都看不出是什么病,但是时刻都有性命危险。传言陆家有个丹方可以解决这种病症,我就潜入陆家想找到那个丹方。”

陆西泽没想到薛舒扬会坦言相告。

这是真的想倒向陆家这边,还是为他准备的又一个陷阱?

陆西泽说:“那你找到了吗?”

薛舒扬说:“没找到。”

陆西泽平静地问:“那你想怎么办?”把陆家毁掉,更彻底地翻找一遍吧?

陆西泽的了然和陆西泽的疑问都写在了脸上。

薛舒扬心脏一缩,蓦然明白过来:陆西泽果然什么都知道。

所以,陆西泽在和他上床的时候,到底是什么心情?

薛舒扬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有些艰难。

这不仅仅是被逼迫着成为“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