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寂寞啊,心里面无牵无挂,没着没落,像只找不到家的小狗子。
身边除了他,也没谁了,不靠着他又能去靠着谁。
所以有时候肖逸很矛盾,他讨厌谢春生的控制欲和索求,又十分需要对方,那种变态的束缚和禁锢,会令人产生奇妙的安稳感……真是疯了。
“谢春生。”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一边打蚊子,一边瞎唠嗑:“有蚊子咬你吗?”
怎么肖逸觉得,蚊子尽往自己身上咬。
“没有。”谢春生摇摇头,下巴搁着肖逸的肩膀,一条腿也压着肖逸的双腿,按理说他暴露的面积更大。
“我去,欺软怕硬的蚊子……”肖逸嘟囔道,不时在皮肤上抓痒痒。
“是挺欺软怕硬的。”谢春生笑了笑,手指在肖逸的皮肤上游走,摸到有小包包就帮他抓两下。
“你还会帮我抓痒痒……”肖逸被摸得舒服,眼皮子发重,没多久就睡着了。
“肖逸小弟弟,今天要拜托你了,洪爷那边需要你过去一趟。”第二天一早,张恺和白梅开车过来接人。
才八点不到,肖逸刚从床上爬起来开门,身上穿着一件不过膝的t恤,头上头发乱翘,睡眼惺忪:“是去当翻译吗?”他揉揉眼睛问道。
“对,你快去洗漱吧。”白梅目光温柔,把肖逸当成一个身世可怜的小弟弟看待。
“嗯,那你们先进来坐一会儿,我去喊我大佬起床。”
张恺和白梅亲眼看着他迷迷糊糊地飘进了屋里……进去了有些久,房间门没关严实,白梅突然好奇,难道肖逸也睡在这屋里。
果然,一会儿肖逸穿戴好出来,去了洗手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