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器?”张君洛猛推一波直球。

“……”年玉琢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是什么人?”

“真的是成器么?”张君洛弯腰一作揖:“在下容卿,那个爱玩信鸽,却不会训练方向的笨人。”

“你是容卿?”年玉琢脸色大骇,那么自己床上的人是谁?

“正是,但此次前来不是为了与你叙旧。”张君洛直起腰身:“我的三师弟苏令崖,他是不是在你府上?”

啸风殿。

李冬在教主的床上呼呼大睡,因为他最近身体好转,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润的光泽。

“你的师弟?”年玉琢说:“我教中没有你的师弟。”

“成器?”张君洛内心惊涛骇浪,难道对方还是不相信自己是容卿:“我认识你十余载,自认为有些交情,你何必隐瞒?”

年玉琢不说话。

“令崖是我师傅的心头肉,”张君洛上前两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回玄阴教。但是不管令崖做了什么,还请你多多海涵,让他跟我回紫霄派。”

年玉琢打断他的话:“那天为什么写信暗示我,有人在清风观后山竹林?”

“其实我也在,”张君洛说:“只是当时因故离开,等我赶到的时候,你和三师弟已经离开了。”

年玉琢再次沉默。

“成器,让令崖跟我回去罢。”张君洛说。

“本座说过,”年玉琢站起来:“玄阴教内没有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本期题目:掉马的冬哥将何去何从?】